“你们还真认识啊?怎么认识的?”陈培来回打量了两人一眼,随后开玩笑道:“不过秦书你小名叫‘粑粑’?拉粑粑那个粑粑?是因为小时候经常便秘所以才要取这个小名来促进拉粑粑吗?确实让人印象深刻,也难怪主席记得。”
秦书:“……”
你才便秘,你全家都便秘。
“开学的时候碰见过一次。”秦书按耐住想打陈培一顿的冲动:“粑,不是三声,是一声,粑粑,是指饼类食物。”
话落她看了温玠寒一眼。
男人依旧眉眼含笑,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的话。
为了加强自己话的可信度,秦书神色认真又道:“我小时候喜欢吃葱油饼,我们老家将葱油饼叫做葱油粑粑,所以我妈妈就给我取了个小名叫做粑粑。”
陈培点了点头:“那和我以为的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处。”
秦书觉得应该安排一个月黑风高夜,给陈培套个麻袋打一顿。
尽管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,她面上却好脾气的解释道:“进去的和出去的东西,没有丝毫异曲同工之处。”
听了两人的对话,温玠寒轻笑了一声后靠回了沙发上,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:“哦?不是四声?”
他的声音不大,懒洋洋的,却还是一字不差的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。
“四声?”陈培反应了一下,笑得更大声了:“主席您真会开玩笑。”
秦书一脸受惊的附和道:“对啊,主席您真会开玩笑。”
温玠寒却不说话了,只是敲在扶手上的手指停住了,眉眼含笑的看了秦书一眼。
“……”
这眼神怎么看怎么都深藏功与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