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烙印在上面的痕迹，到底是属于谁。

到底会不会背叛。

对视良久。

司夜霆，率先移开了眸子。

“这里的监控，是你黑掉的吗？”

司夜霆在赶来的路上，让沈申星用手机将监控画面调出来。

主要是担心苏致远在面对杨明，会遭遇什么不测。

然而——

这四周的监控都被黑掉了。

不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情，这里的监控全坏了。

威尔斯集团对这一点管理十分严格，每天都必须排查各种仪器的运作。

唯一的可能性……

“是我。”

苏致远毫不犹豫地承认了。

司夜霆淡淡开口：“……你为何有这样的能力？”

“如果我说，是我自己学习的，你会相信吗？”

苏致远定定地看着司夜霆。

自己身怀能力的事情，是隐瞒不了司夜霆的。

他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。

随着跟自己相处越来越多。

与其隐瞒。

不如坦白。

司夜霆走上前，伸手，勾住了苏致远的下巴。

垂着眸子，涟漪泛起，透着森冷的光，一股致命的杀意。

“为什么……不隐藏地深一点，你这样，等于将自己的尾巴赤果果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。”

“你就不怕，我怀疑你，疏远你，甚至是折磨你，杀了你？”

如果是别人的话。

眼前的男人，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。

司夜霆对苏致远百般搜集的情报，在这一刻完全报废，一点都对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