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！梦！

出乎预料的——

“好。”

苏致远只回应了这一个字，便乖乖等着。

司夜霆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。

怎么说呢？

按照昨晚苏致远的表现。

司夜霆会以为，苏致远会更加胆大包天，在自己面前跟个野猫儿一样张牙舞爪，反抗强权。

结果这么简单就屈服了？

说实话。

司夜霆竟有些失落。

为何？

司夜霆想看到苏致远反抗的样子。

也许这样……

司夜霆就有充足的理由，好好“惩罚”苏致远了。

例如再在他身上，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痕迹，让苏致远的身体永远记住自己……

“你为何要不开心？”

苏致远不解地看着司夜霆：“我听话，你不开心吗？”

“你昨天晚上那般嚣张的模样，跟你现在这么听话的模样，我总感觉……有点怪。”

司夜霆轻咳了一声，难得多话了起来。

主要是想知道苏致远的答案。

“我是你买下来的药，我们之间有契约，你是主，我是仆，听话，是我必须做的事情。”

“至于之前……我只是想要呈现你喜欢的模样，因为……”

说到这苏致远顿了顿。

前世，你就是喜欢我这样的。

我只想在你面前，从一开始，便表露出最完美的样子。

“说起来，你很了解我。”

司夜霆眯了眯眸子，透着股危险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