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宸吐了口气,走上前蹲下身子,将系在男人手腕处的丝带给解开。
若是按照原身的性子是肯定不会松开丝带的,反而可能兴致大增,用着蛇皮鞭子狠狠地抽打他。
白皙的腕子上红色的痕迹格外的晃眼。
寝宫内寂静的可怕,只有灯芯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声音。
他随手将丝带扔到一边,从书架上拿下来一个剔透的玉瓶,倒出来一个药丸子,伸手递到他的嘴边,“解药。”
书架上摆了两三个玉瓶,是原身几个月前让奴才放在架子上的软骨散和春。药解药。
陆宸特意让系统检测过,证实是对症的解药才敢让床上的男人吃。
原身是被毒杀的,不论是日常的吃食,亦或是解药,都有可能是杀害原身的毒物,陆宸每次用餐的时候都会让系统提前检测一遍,用药的时候更是如此。
不过如果幕后凶手聪明点儿,知晓他中毒未死后,就不会再用毒。药来杀他,那只会让他暴露得更快。
男人垂下眼睑,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探究,他看着棕色的药丸,随即抬头看了一眼床边的人,薄唇微张,将递到嘴边的药咽了下去。
没一会儿,床上的人便恢复了力气,他撑起身子,想要从床上下来。
陆宸没拦着,站在男人的角度上,暴君没有打他,反而给他解药已经够渗人了,再拦着不让他下床,任谁都觉得有问题了。
“会写字吗?”
赤脚踩在地毯上的男人还未收拾衣衫,浅色的纱衣一侧完好的穿着,另一侧却已经拖到了地上,露出了性。感的锁骨,以及若隐若现的劲瘦的腹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