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子又要造船,又要练兵,还得组织城防,打发锦衣卫……秦朗抄苗家庄得来的上百万两银子,就这么悄然见了底了。
无奈之下,秦朗只得写起了奏章,找老朱要钱去了。
这一次的压力比新秦家庄,比西山建设都要来得大,这是一个没有产出,只有投入的活计,想想就肉疼啊。
秦朗一封奏章直达朱元璋的谨身殿内,老朱看完秦朗所奏之后,面上笑了一笑。
第二天的早朝之上,老朱把奏章给到了户部,户部尚书王钝打开一看,立马脸色变成了猪肝色。
这秦朗也太过分了!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!这张嘴就要二百万两!这还是前期开支。
这还没开始打呢!就已经开始烧钱了,这真要打起来,那还不知道要多少银子呢。
“启奏陛下,这宁安伯的奏折臣下实在看不明白,不知这秦伯爷是何居心呀!大明泉州卫一直实行的是军屯,向来不要朝廷花一分钱,而如今这秦朗不仅撤了卫所,还新招了五千多人,成立了所谓的泉州大营!”
“这秦朗欺君罔上,擅改军制,如今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向朝廷要钱,臣下请陛下治秦朗欺君之罪!”
王钝俯身地下,大声悲呼着说道。
“王钝,你先不要急着请朕给秦朗治罪,你先说说这秦朗要多少银子,咱大明一年岁入多少银子,咱大明国库现在又还剩多少银子!”朱元璋威严霸气的说道。
“这……禀陛下,大明自洪武二十年后,岁入一直保持在白银一千九百八十万两左右,现如今国库存银已不过五十万两!秦朗奏折请拔白银二百万两!”王钝惶恐不安的说道。
王钝说完之后,大殿之上开始了议论纷纷,咱大明竟然穷到只剩五十万两银子的地步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