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刃点头,“我是神武。”
下一秒,他握住阿刃的肩膀,“庖丁之刀?你是庖丁刀?十大名刀之一?”
阿刃:“我是。”
《庄子》有云,庖丁用刀十九年,而刀刃若新发于硎。“怵然为戒,视为止,行为迟,动刀甚微,謋然已解,如土委地。提刀而立,为之四顾,为之踌躇满志,善刀而藏之。”
“你不是解牛吗?这叫不杀生?”凝风不学无术,早年习的一星点经典全交还了师父,但《庖丁解牛》之说还是听过的。
“我只解牛,不杀牛,不算杀生。”阿刃说。
“杀了会如何?”
阿刃侧过头,眼神中带几分迷茫,“没杀过,但神主说过不许的。”
“神主?”
“就是你们说的神匠。”阿刃道。
“你裸着有伤风化,起来穿件衣服吧。”
凝风为他找来一身玄色衣裳。阿刃身量要更高些,穿上后袖口与下摆处短上一截,束手缩脚。
凝风打完洗脸水回来,却看到阿刃将两只鞋履穿了个掉个儿,一根玉带套在了头上。
他不禁好笑,“你在做什么?”
阿刃正被百二十根带子弄得手忙脚乱,从领口处艰难钻出头:“主上,不会穿啊。”
他只得为他一一穿好,想起他的话,“应我的请?这是何意?”
阿刃未曾束发,乌发之下,肤白胜雪,“你不是要绝色丫头吗?我的本相不好吗?你若是不喜欢,我弄张别人的皮囊来……”
他显然是曲解了。
凝风捂脸:“好,好,这个就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