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愣了一下,连忙把被褥拉的更舒适,给她盖上薄被。
“那你睡觉。”
“你呢?”
这男人居然要走,是要分房吗?
“我会压到孩子,我去东屋睡。”
果不其然,沈砚说出了她预设的话。
分房?
这可不行,不亲眼看着她被肚子里的孩子折腾的惨样子,不亲自经历来自一个孕妇的百般支使,他怎么对孩子产生深厚的感情?
怎么对她产生巨大的愧疚?
只有同等付出了煎熬痛苦,才能对肚子里这个胚胎产生不一样的情绪。
否则孩子又不从他身体里出来,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孩子受罪吃苦,感情从哪来呢。
江暖也不说话,吸了吸鼻子,翻身蜷缩起来。
这是……生气了?
沈砚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,只好问她。
“怎么了?”
对于他来说,和小媳妇儿的这种交流也是陌生的,他有些束手无策。
江暖晾了他一会儿,才闷闷的说道。
“没事儿,你去东屋睡吧,不用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