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很多事情,根本不需要证据,她就是证人。”
江暖没那么乐观,也能看得出男人是为了安慰她,没把事情说的太严重。
这个时代的敏感性,让每个人都需要自证清白,而江爱国无法自证,哪怕最后不了了之,她的头上也永远带着嫌疑。
“既然这事儿过几天就好了,那你怎么火急火燎的赶过来,对你不会有影响么?”
江暖脸上满是认真,“他们不管怎么问,我都没有把你说出来,其实我当时心里已经有点察觉了……你倒好,自己跑出来,还那么厉害的吼人,你以为你是谁啊。”
她瞪了他一眼,小脸儿努力的维持严肃。
“我都知道,我家暖宝可维护自己男人了。”
庄庆阳一颗心都要化了,不停的用他的大手揉着她,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。
一会儿摸摸她的脸,一会儿刮刮她的鼻子,摸头发和拍背更是顺手的很。
审讯的内容他自然知道,心里对江暖也就更加维护。
他的用心没有错付,她虽然娇气,有时候也任性,但那都是对着他。这种与众不同的待遇,让庄庆阳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儿,就是某种隐秘的骄傲感。
大义上她从来不会退缩,哪怕再害怕。
就像当初单枪匹马到大石村去要回弟弟妹妹,昨天的她,也是这样吧。
虽然他是她认识的最有可能起到帮助的人,但她什么都不说,生怕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。
这种感觉,庄庆阳真的满足了。
心里对庄志远也更加的不屑,当初他妈是不是也在等庄志远去找她、救她,为她辨别清白呢?
可惜,庄志远是个孬种。
为了前途和地位,非但不积极应对,反而还满口虚伪的大义,什么清者自清,等到人死了,再清白也没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