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是过于自信,你堂弟傅时霄那种才是。”陆琛在江暖面前是乖乖听话俯首帖耳的小奶狗,但是在别的男人面前,该冷静冷静,该正面刚的时候也丝毫不弱。
他身无分文是个穷学生的时候不怕,现在更不怕。
这是真正的,发自内心的自信。
不同于金钱权利堆积起来的浮夸,但绝对牢不可破。
“而且,就你堂弟那样的脑子,继续拥有这么大的权利真的合适吗?连自己喜欢谁都搞不清楚,一把年纪了还要玩无聊的爱情游戏,被那样肤浅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差点害死了暖暖……你确定放心?他会不会什么时候脑子抽风再玩一回?”
提起傅时霄,陆琛除了不屑还是不屑。
要不是时机特殊,他提都不会提这个人。
简直是个智障。
“别一口一个我堂弟,他是他,我是我。亲戚也不是我能选的。”
傅时朝对于陆琛硬要将他和傅时霄拉关系的说辞,有点不满意,“不过这点你说的倒没错,时霄的确不成熟。”
“不成熟?难道他是什么青春美少年吗,都三十了这位老哥,还占据了这么大一家企业的重要位置,其实他继续做也无所谓,假如哪天他把自己在感情上的脑子用在公事上,我倒是想见识见识,到时候傅氏应该会沦为笑柄吧?”
他又是渣男,他还深情款款。
他践踏别人感情,侮辱别人,他还自受虐,百折不回。
他惹来一屁股的烂桃花,他亲手纵容烂桃花作妖,事到临头他还痛心疾首去挡枪。
这他妈不是神经病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