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好了,就是他了。”虞瑜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温颜笑容戏谑:“当初是谁说这辈子要当不婚主义者的,怎的遇到纪医生就放弃原则了?”
虞瑜丝毫不觉难为情:“当初是当初,谁还能永远活在过去呀!再说了,结婚又不意味着一辈子已婚,还可以离婚呀!”
温颜微微一怔,总觉得虞瑜似乎话里有话。
她选择性地忽略她前半句话,调侃道:“你这话也就在我这里说说就好,别一时嘴快在纪医生面前说漏嘴了。”
虞瑜挑眉,一脸傲娇:“在他面前我照样敢说!”
温颜弯了弯唇,虞瑜眼底有藏不住的幸福笑意,那是自信,也是对对方的信任。
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双深邃黯沉的眼眸,她从来都看不懂的一双眼睛。
她微微晃了下脑袋,定下心神,想起一事,于是问道:“你给那位也发了婚礼请帖了?”
“沈凉生就沈凉生,说得那么隐晦干嘛,”虞瑜的神情坦坦荡荡,丝毫没有纠结和难为情,“我们家和他家是故交,也有生意往来,于公于私我都得发给他。”
“之前不知道是谁不准我在她面前提起这个名字的。”温颜笑。
“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。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的男人满地跑。我总不至于因为他就直接吊死……对了,”虞瑜突然想起一件事,又道,“齐时衍什么时候回来?你和他准备什么时候定下来?”
这人的思维真是跳跃,明明在谈她的婚事,下一句就扯到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