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何止了笑声，唇角仍旧微扬着，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，而后道：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说完，他还真的松开了手。

温颜顿时失去平衡，脚下一软，眼看着就要再次跌倒。

她本能地叫了一声，下意识地挥舞着手臂。

正当她以为又得再摔一次的时候，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把她搂住了，将她带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。

温颜立时本能地攀住了他的胳膊。

“还要不要我扶？”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，带着掩不住的笑意。

“不要！不要！不要！”这下温颜更恼羞成怒了，拼命地拍着他的胳膊，边拍边喊着，“把你的手拿开，碰过别的女人还来碰我，我嫌你脏，拿开！”

闻言，萧何动作一滞，他垂眸直视着她，他不知想到什么，眼眸变得深沉黯淡，嗓音压抑道：“我只是碰了下别的女人的肩膀你就嫌我脏，那你呢，他碰过你的手，你的腰，还抱过你，我是不是也可以嫌你脏？！”

温颜一愣，呆呆地看着他。

“回答我！”他眼眸锐利直视着她。

温颜的神情变得慌乱，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
段宸碰过她的手和腰吗，她没什么印象，甚至于他说段宸抱过她，她都不记得了。

她的眼眸轻颤，眼神有点迷乱，下一刻，她突然意识到，为什么刚才看到他碰了别的女人的肩膀她就那么生气……

萧何看着她迷乱的眼神，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：“为什么觉得我脏？”

温颜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，可萧何却不让她逃避，他掐住她的下颌，迫使她仰头与他对视。

“你还爱我，是吗？”他问道，眼眸紧紧地凝视着她。

温颜分辨不出这个“还”是什么意思，此刻，她的心里乱得不像话。

她还爱他吗？答案呼之欲出，可是，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承认，一旦承认，就代表过去的这八年都成了一个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