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才看向川肆，左手手背上打完点滴后的胶布还没撕掉。

不禁问道：“你生病了？”

“她怎么回事？”

鹿栩抿了抿唇，“过敏了好像”

川肆没再说什么，他知道鹿栩比他会照顾缪弋。

两人坐下，沉默无言。

鹿栩想起自己以前跟他无话不谈，现在确是寡言的陌生人，突然就感觉时间过得好快。

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？”鹿栩身体前倾，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，心里叹了声气。

川肆轻撇了他一眼：“我能有什么打算”

“刺激你的话我也说了不少，现在也没必要想那些了，我只是想问问你还在坚持什么？”

“道理你都懂，但是你不想承认”鹿栩一句又一句的话，川肆岂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
“鹿栩，你真的想要吗？”

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，至今为止他还是不认为鹿栩会做出出格的事情。

鹿栩笑了几声，虽然没有很快说出答案，但却没有丝毫犹豫的说出了个“想”字。

川肆有些愣神。

“你想说什么我清楚，我说过缪弋适合更好的，我跟你比起来差远了，但是我没你那么复杂，我只是舍不得小姑娘被你折磨罢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