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每次都有吗?”薄景沉勾着唇角,邪里邪气的盯着他,看的人有些发怵。
“救命,我们这样毫不掩饰的讨论私生活真的好吗?”耿烈啧了声。
说说笑笑闹闹就过去了。
川肆在想那三年是不是每次都有措施,每次都隔着一层薄薄物品,后来他就习惯了。
不对。
他怔了怔,好像有过一次,他感受到了不一样。
他还记得那天,那是他唯一一次没戴,所以记忆格外清晰。
那是在他计划实施的前一个月……
他猛的站起身,吓了环着他脖子的耿烈一激灵。
“川肆你干嘛!”他抽出胳膊,妈的。
“沐轻言在哪?”他问了句。
薄景沉挑了挑眉:“你是记忆短路了吗?人家沐轻言完全就不想理你”
如果他猜的没错,那沐轻言说他是混蛋,一点都没说错。
这两年的沐轻言一直都属于半退状态,公司的事务交给季礼去做,他负责过目便是。
待着郊区那边,听说没事还跟缪父钓钓鱼下下棋。完全养老状态。
谁见了不称一声佛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