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蹲下,声音也是同样放低:“川肆跟我想象中的有差别,他爱你”顿了顿:“很爱”

缪弋看向地上,刚刚川肆在这划破了手。

“景沉哥哥”她的声音没了往日的活泼灵动,有些低哑。

薄景沉挑了挑眉。

“他们是因为我死的”缪弋手心捏的紧紧的。

薄景沉见到,将她手心掰开,笑道:“你真是高看自己了,为什么会觉得他们因为你死的呢?你也是受害者”

他低头看了眼被他握住的手,缪弋的指甲粉粉嫩嫩的,倒是有点长,刚刚掐的地方都有些充血了。

缪弋今天听了他说这么多,精神早就不济了。

病房里有些静谧的时候,她就已经睡着了。

薄景沉帮她把被子盖好之后,悄悄的出了病房。

川肆靠墙站着,也不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
“处理的怎么样?”薄景沉问道。

川肆摇头,惆怅写在脸上:“解决不了”

“可你是川肆,你会没办法吗?”薄景沉挑了挑眉。

川肆笑了声,他有办法,可那算办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