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韫笑了声,鹿栩听不出他的情绪,抿了抿唇:“之前我哥跟你说过关于简璟白的事情,这次可能也是跟那件事有关”

“鹿栩,你认为呢?”缪韫莫名其妙的话,鹿栩眸色没有半分动容。

“认为你是怎么想的吗?”他问。

缪韫没说话,想听他能怎么维护川肆。

“我哥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很多,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,或者我已经猜到了,但是落子无悔”

如果是谈缪韫的真实想法,他能想到的就是缪韫是否想让缪弋远离川肆。

但是这是完全不可能的,川肆什么样的人,他虽然没能摸清,但也知晓个大概,起码他的劣根性还是存在的。

把他逼急了,他可不会管你是谁,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儿来。

想到这,鹿栩尴尬的摸了摸鼻子:“那个……缪哥,你别乱来,你对付我哥玩钱,我哥对付人是玩命的,珍惜生病求求了”

缪韫越听火越大。

没想到送走了个简璟白,这他娘的又来了个更恐怖的川肆,你妈。

进黑路的窝了?

“那你说奶弋怎么办?”他压着自己的情绪问。

“我在呢,别担心”川肆不行,那就他来,总归是有办法的。

缪韫哑声。

“缪哥,就这样吧,别担心了”他又安慰了几句才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