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弋动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川肆腿上。
“我突然想起我之前小时候十四五岁的时候,差点被绑架的故事,差点留下阴影”
鹿栩这么一说,川肆立即就明白了,他想从缪弋那里套出有没有真正被威胁的事情。
他也联系了几年前参与过新主夺权这是的人,毕竟这么久过去了,死的死疯的疯,到头来一个正常人都没有。
“你被绑架过啊?”缪弋用着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,问他:“你是不是当时特别绝望?”
鹿栩连连点头:“如果我父母不拿钱就直接撕票”
缪弋动了动嘴巴,有点委屈:“你还是拿钱呢,我就不一样,也不知道他们绑我是什么目的”
说完她抱住川肆的脖子,在他身上蹭了几下:“我跟你说,什么傻逼组织,他妈的三天两头的给我写恐吓信,还给我寄什么带血的衣服,不仅这样走路上莫名其妙差点被高空坠物砸到,好在我命大”
她抬头看向川肆,嘴角向下撇了撇:“但是还有一次高空坠落的花盆正好砸在我脚上了,由于角度刁钻倒也没怎么伤到我,就是那个月没下过床,脚趾都肿了!!!”
第三百一十九章 这事会是他的心病
鹿栩都听蒙了,“那……那后来呢?”
他问完又看了眼川肆的表情,只见他面色凝重,唇色也没刚回来时那么好看,甚至还有些泛白。
“我就不敢告诉家里人,那时候我十七岁,我承认我很蠢,只会干饭什么都不会”她胳膊环住川肆的脖子,手冰凉的在川肆脖侧摸着。
这,他们能理解,毕竟缪弋很受宠,什么都不会很正常。
“那就是说没人知道?”鹿栩又问。
缪弋脸上浮现笑容:“你们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崇拜景沉哥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