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新主都拿他没办法。

“你该说说你自己了,道长”鹿栩盯着他的脸,没有挪开目光。

简璟白神色淡淡:“川肆不是查过我吗?你不知道?”

“东欧的王储贵族,没了”

简璟白:“暗会在东欧,我时东欧的王储贵族,所以我也曾是可以夺得暗会新主那个位置的人”

说到这,简璟白眸里闪过一丝狠戾:“而且我从没输过”

“那你不得恨死我哥了?”鹿栩居然从一个道士身上感受到了杀气。

“恨倒是不至于,只是不甘心,明明夺嫡的戏码我已经赢了,却不料输在了最后一个小圈套里”他想起上次川肆来道观的时候,那时候川肆说出他名字的时候,他应该就清楚了吧,他的中文名叫做简璟白。

他们在那场夺嫡戏码里可从没见过面,可他却输了,输的一败涂地。

不甘心是真的,毕竟暗会现在的新主不及他万分之一。

“其实我该高兴的,川肆得到了应有的报应,他极尽全力辅佐的新主要跟他上演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,我应该觉得是大快人心”简璟白这么说,鹿栩却看到他脸上不仅没有一丝笑意,甚至还觉得他很痛苦。

“本应该高兴的事情,我怕了”他怕什么呀,他简璟白从来没怕过,却在缪弋的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产生绝望。

“为什么?”鹿栩问道,后知后觉:“缪弋吗?”

简璟白苦笑了一声:“她呀……那时候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,我怕川肆会赶尽杀绝,亦或是用她来威胁我”

他从小就是站在顶峰的人,没与那群兄弟相处,没有用他们用过的套路,学习的内容也跟他们不一样,在七个兄弟里,他最突出。

鹿栩倏地瞪大了眼角:“你没开玩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