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肆上前坐在她床边,握住她的左手,手上的手环颜色鲜艳。

“这真的没用吗?”他用指腹摩挲了几下,自言自语。

缪弋委屈的又嘤嘤了两声,呼吸十分不畅,断断续续的说了声:“老公,人家手好痛哦”

她说着,眼泪溢在眼眶里,在灯下熠熠闪耀。

川肆看着她的脸,面色已经没有来时那么红了。

他轻抚着她心口,给她顺顺气,他做这些动作十分熟练。

病房里很安静,只能听到缪弋不畅的呼吸声。

鹿栩不过一会就回来了,将水杯递给川肆。

家里给缪弋用的水杯或是碗,全是按照婴儿标准的材质,还有一系列的杀菌器具。

或许外人看来太大惊小怪了,但在之前缪弋因为这些生过病,所以他们难免不多重视一些。

杯子里放了一把小勺子,川肆将她倚靠在自己身上,用勺子将水喂进她嘴里。

鹿栩站在床边看到这一幕,突然有些心虚,川肆跟缪弋明明这么好,他怎么就把他们写成前夫妻关系了……

男人总是善变的,虽然有了这个念头但也只是一瞬间,再想想夜宴再想想耿烈,是夜宴不香了还是耿烈不好玩了?

现实和小说是不一样的。

他一边想着一边点头,认为自己说的对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