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缪弋醒来先是看到眼自己腿上的伤,比昨天更紫了。

梳洗完下楼。

鹿栩见她下来,打了盆热水,里面还放了一块毛巾。

“鹿鹿,你在做什么?”她好奇的站在鹿栩面前看。

“昨天顾执说,隔二十四小时就可以用热毛巾敷一敷了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在水里拧着毛巾。

她将阔腿裤往上扯了扯,露出一大块淤伤。

“你忍着点”这伤口他真的很难下手……

横竖比划了一会,这才按了下去。

“疼不疼?”他抬眸看向缪弋。

缪弋沉思了一会:“但我觉得还好”

这不禁让她想起五年前,她骑着小孩玩的踏板车在冰上三百六十度全旋差点把腿摔断。

“我跟你说我在冰上玩,差点把腿摔断,你信吗?”她凑到鹿栩面前,渴望听到让她满意的回答。

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“如果是别人,我不信”随后支支吾吾了一会,组织好了语言:“但如果是你,那就另当别论了”

缪弋:“……”

“鹿栩请你不要学川某人,做人不好吗?非要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