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弋没起疑心,放眼望去,真的没多少人敢惹到川肆身上来。

只当是他现在未雨绸缪。

“行吧,不生气了”她往川肆身上贴了贴。

三月下旬,温度尚可,卧室里的空调开了嫌热,关了又有些凉。

川肆在家,干脆就没开,拿他当工具人用。

当事人乐意至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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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计是快到清明了,这几天旧都一直下着绵绵细雨。

雨下的她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郁闷了。

鹿栩自然是把她的情绪全看在了眼里。

除了码文之外,就想着法逗她开心,但效果不太明显,还是整天兴致恹恹的,甚至吃东西的量都减了一半。

给她做的小蛋糕,她都只吃一两口。

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,就连川肆也开始担心她的状态,而且话也变少了,也不阴阳怪气了。

川肆没去公司,是想带她去医院,却被她一口拒绝了。

他坐在前厅,缪弋的这种行为气得他肝疼。

鹿栩靠近了些川肆,压低声音:“哥,你要不去看看她在百度搜了些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