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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孤竟不知太傅这么忙?现如今你不去崇文馆,又不用调查番人,太傅还有何事可忙?不知是什么事情,竟有孤的课业重要?太傅不妨说来听听?”

林海嫣本想说赚钱,但此时萧见黎的语气有点……阴阳怪气,所以将送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
二人并肩走出宫门,萧见黎见林海嫣久久不肯回答,只当林海嫣今日无事,“那太傅便同孤去东宫吧。”

林海嫣正想拒绝,却见袁清邪正好路过,便连忙叫住袁清邪。

“先生有何事?”

林海嫣特意将袁清邪拉到一旁,避开萧见黎,轻声问道,“此前我们在崇文馆时,你说温相在落蝶阁做了什么?那日你为何说他房中的姑娘不能称之为姑娘呢?”

“先生说的是我被生擒那日?”

林海嫣点头,“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他房里那姑娘想必不同凡响,才能让一介右相当着我和雪澜的面儿,为一个老鸨出头?”

这事儿说来本就可笑,但袁清邪的回答更是让林海嫣不知所措。

“先生,那日在温相房中的人本来是一位女子,但不知为何温相将之赶出房中,然后……”

林海嫣追问,“然后怎么了?”

袁清邪的声音细若蚊蝇,“然后来了个男清倌,温相就顿时来了兴致。”

大户人家腌臜之事时常有之,但通常此类事儿穿不过高墙大院。看来,世人皆以为温相不好女色,这事儿确实是真的。青楼楚馆中大多都是女子,温相自然是不愿意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