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眠回头,鹿竹正站在她身后。
“鹿竹?你在这干嘛。”书眠挑眉,脸上起了笑意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跳芭蕾的,学姐你不知道吗。”鹿竹有些变了,没那么唯我独尊了,说话也不阴阳怪气了。
自从几年前,鹿竹用一盒大泡芙收买书眠,书知言果然没有为难她了之后,鹿竹对书眠的敌意就没那么大了,甚至学会了些礼貌。
“哦……我记得,新生晚会,你跳的就是芭蕾。”
“我很厉害的,输给你是因为我人缘不行,今天不会输的,不会再输给你以外的人了。”鹿竹抬了抬下巴,高傲的模样依旧没改。
书眠噗哧一声笑了,她总觉得鹿竹有点可爱。
可爱在她总是有种与生俱来的自信。
这样的人很厉害,因为他们觉得,没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事,好像自己站在那里,就能赢了一样。
当然以上都是褒义。
“好啊鹿竹,加油啊,祝你入选。”书眠煞有介事的拍拍的她的肩头。
“学姐你笑什么,我认真的,我肯定会赢的,但是我跟你男人有过节,你不能让他……不能让他给我使绊子。”鹿竹说的理直气壮。
“不会,这次是严子仲选,跟傅文斯没关系,你跟严子仲没过节就行。”书眠收敛笑容,也装作严肃的回答着她。
“那……那我要是,跟严子仲也有过节怎么办……”鹿竹摸了摸长发,表情依旧高傲,语气却心虚的要命。
“不是吧小姑娘,你把他又怎么了?你怎么这么招人仇恨呢。”书眠真的忍不住想笑了,可看鹿竹可怜样又生生给忍回去了,快憋出内伤了。
“是他没礼貌,这事真的不怪我,他撞了我,把我给我爸爸买的生日蛋糕都撞地上了,我转头骂了他两句,他偏说不是他撞的,反过来骂我有病,一个小小的蛋糕,又不值钱对吧,那我还能诬陷他不成,我没必要啊……”她手舞足蹈的向书眠倾吐着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