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这是好消息啊。”傅文斯勾了勾唇,笑的更甚。
“你起来把药喝了,爷爷说药挺苦的,喝完给你颗草莓糖过过嘴。”她从粉色的小糖罐里掏出一个圆溜溜的粉色水晶草莓糖,透过水晶还能看见里头的巧克力流心。
“喝了药,我就可以亲你了吗。”他捧着小碗,看了一眼黑褐色的药汤,又看了看她,眼里溢满了期待。
男人因为生病,脸色惨白,唇瓣有些失去血色,眼尾微红,头发也不中分或是偏分了,乖乖巧巧的变成了小顺毛,因为刚睡醒坐起来,脑后还炸开了几根。
他眼瞳异常明亮,五官柔和,穿着白t,捧着小碗,有点点像只可爱的小白狗。
“你先别喝。”书眠看了一眼药,看着就苦,她实在不想品尝。
她一手撑在床上,一手捧着他的脸,嘴巴刚刚凑上去,就被男人挡了下来。
“不亲,会传染给你。”他挡下她的唇瓣,抬手将碗里的药喝完了,又拿过放在一旁的草莓糖含进了嘴里。
“你睡着的时候,我就偷偷亲过了。”她轻哼,扒开他的大手,单膝跪在床沿,身体前倾,抱着他的脖子,一顿猛亲。
……
傅文斯生了几天病,棱角都被磨平了,整个人看着憔悴又柔和了许多,严子仲遇见他的时候,都觉得稀奇。
“哥,你最近心情很好啊?”他好事的凑上前来了,八卦的跟在傅文斯身后。
“我心情好不好,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傅文斯出了电梯,低头处理着手机里的文件。
“关系可大了,你心情不好的时候,总是迁怒于我。”严子仲屁颠屁颠的跟着,眼睛时不时的往傅文斯的手机上撇两眼。
“你又闯祸了?”傅文斯停下,双眼微眯,好看的眉骨上方,微微凸起两根青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