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现在我带上了,你想做什么。”
“你怎么能装作不懂呢。”他整个人都软在她身上了,双臂抱着她,唇瓣不停地蹭着她的颈侧。
“拒绝先上车后补票。”
“我不是买票了嘛,戒指都给你带上了。”他闷哼着,吮着她的脸颊,一只手去摸索她的小手,最后悄悄的与她十指交织轻扣。
“你这只能算付了定金,还没交尾款呢。”
“你先让我上车,尾款回国就付。”他想,只要她乐意,婚礼什么时候都可以办,证什么时候都可以领。
于是他去掀她的裙摆,却被她压住。
“我们刚在一起那会儿,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她将他推开些,摸了摸被吮疼了的脖子。
“我说了什么?”
“你说小姑娘家家要自尊自爱,要懂得保护自己。”她一本正经的翻起了旧账,“你还说,得亏我遇到的是你这样的好男人。”
她一根长指在他胸前比划,虚虚的画着什么图案,隔着层衣服,感受的并不真切。
“我把衣服脱了让你画?”他说这话时,手已经将白色t恤的卷到腹肌处了。
他神情着迷,是上头了。
“傅文斯,别转移话题,是你说过的话吧,怎么自己都忘了。”她将他的衣服重新扯了下来,即便看到了那腹肌,也死都不动摇。
“傅文斯,再忍忍吧,反正我迟早是你的。”她又说,憋着笑,明目张胆的憋着笑。
傅文斯又在她面前丢脸了,他如猛虎饿狼,百般恳求,循循善诱,可再多的阴谋套路,都抵不住小姑娘铜墙铁壁、不乐意。
最后他咬了她一口,咬在她脸上,疼的书眠抡起拳头就往他背上捶,男人没脸没皮,肉厚十尺,根本没在乎。
咬完了,算是发泄了,他撑着床站起来,突然抬腿跺了一下地板,指着她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,“算你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