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啊,文斯,跟咱们打两局。”有人向他发出了邀请。
傅文斯就是替傅松桎来出气的,自然应了邀,拿着球杆,站在了球前。
几个老头退到一边,也不知在观摩着他的身材,还是观摩他的技术。
男人做出动作,对准洞口,然后干净利落的挥杆,球飞出去,精准落洞。
不远处的“观摩团”一个一个放下正在录像的手机,满意的恨不得立马回去给自家孙女看看。
傅文斯一连进了好几个,跟他比试的老头最后都不高兴玩了,傅松桎那是个洋洋得意,嘚瑟的恨不得将脸怼人家脸上炫耀。
“爷爷,已经十二点了,我得走了。”傅文斯看了一眼腕表,匆匆忙忙摘下了帽子,有些闷热的拨了拨头发,下巴有一滴汗珠垂挂着,欲滴。
这时有一位“观摩团”成员偷偷举起手机,用不太成熟的拍照的技术,拍了一张顶级容颜的照片。
“走吧走吧,路上慢点啊!”傅松桎以为他赶着有什么会要开呢,也不挽留,立刻就放他走了。
傅文斯一路跑着出了球场,衣服都没来得及换,拿了钥匙就往公馆赶。
书眠一般睡到十一点半就自然醒了,再赖会儿床,时间大差不差,现在睡醒在等他回家了。
书眠的确醒了,她也不敢出门,家里又静悄悄的没有人,她缩在楼梯口,抱着楼梯柱子,看着大门发呆。
她没有手机,没有钱,找不到吃的,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自己一个人坐在地上坐了三个小时,从九点到十二点,无人问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