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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环顾了一眼四周,复古文艺的装修,不是傅文斯的房间。

她下了床,推开门下了楼,诺大的家里空旷无人,她瘫软的坐在楼梯上,有些发懵。

傅文斯自然是不在家的,一大早就去了高尔夫球场,傅松桎抱着根球杆,一个人坐在休息区,不太高兴。

“爷爷。”傅文斯换了运动服,跑过来时头发被风吹的中分炸开,男人又高又纤细,肩宽腰窄的,高尔夫球专配的运动短袖衬的他格外少年气。

“文斯啊。”傅松桎仔仔细细的欣赏着自己的孙子,说不上来的得意。

“您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?”傅文斯坐在他的身旁,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老人家。

“他们不带我打,说我打不进去洞里。”傅松桎哼一声,拿着高尔夫球杆,脸上写满了不开心,“文斯啊,你来打,可不能给我丢脸啊。”

傅文斯看了一眼场内,又看了一眼自家爷爷,莫名其妙的,觉得没这么简单。

以傅松桎在社交圈的地位,不至于说是不可撼动,但也不可能会被嘲笑排斥,再说那场内的老头,哪个不是与傅松桎交好的。

“我就打一个小时,中午我得回公馆。”傅文斯喝了口水,拿过傅松桎手上的球杆,准备去场内。

“你回公馆干嘛?难得来一次,你不陪陪你家老爷爷吗?”傅松桎皱眉,怄气的瞪着他。

“您当我是闲的?哪有时间让您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”

“文斯啊,那明天你给我腾出点时间呗,晚上,晚上跟我去参加个小酒会。”傅松桎也不强迫,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着。

傅文斯不想去,但老人顶着一头花白发,皱纹横生的脸,说话百般讨好,眼神又抱有希望,他实在拒绝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