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文斯突然松了手,长臂用力一推,盛裕“噗咚”一声,又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盛裕哪想得到会跌两次,这会子盆骨都要跌裂了,疼的他揪着脸,张着嘴无声的喊痛,脖子上的根根青筋都忍的暴起。
“盛裕啊,你怎么松手了呢,跌疼了吧。”傅文斯做出惊讶的神情,看不出一点故意的痕迹。
“文斯哥,不是你推的我吗?”盛裕皱着眉,疼的蜷起了膝盖。
“你摔糊涂了吧,我是好心拉你。”傅文斯眯眼,声音温温吞吞的听不出什么阴阳怪气,他转过头,慢条斯理的将碎蒜末放进了小碗里。
他这说的做的都毫无破绽,盛裕又没证据,如何指责的了他。
“文斯哥,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。”盛裕勉勉强强站起来,缓了半天,觉着这事儿,不太对。
“盛裕啊,做人要有良心。”
“嗯……”盛裕乖乖站在一旁听着,诚恳的点点头。
“眠眠过生日请你吃饭,是把你当朋友了,对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盛裕又赞同的点了头。
“所以盛裕啊,你怎么能包庇开她玩笑的混蛋呢。”
“让小姑娘知道了,该多伤心。”
傅文斯洗净了手,将切好的两盘配菜递给盛裕,声音腔调,皆柔和的没有压迫感。
但怎么听,这都有些威逼利诱让他供出那几人的意味。
盛裕觉得这逻辑极有道理,他想了想,开口报出了几人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