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哥,我可能得在医院呆一段时间了,之前接的工作,没办法继续推进了,你又要损失一笔了。”
“我差这点钱?”傅文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有时他总有种冲动,想回去继承家业的冲动。
开了一家小娱乐公司,签了一窝子神经病,公关天天追在他们后面给他们“擦屁股”。
放眼整个娱乐圈,谁敢像他这样惯着艺人。
“哥,我以后有什么事,一定跟你商量。”
“我不信你,你活着就行,我没有要求。”傅文斯做了一个“打住”的手势,怒气不减。
“既然你没事,我就回家了。”
“哥,对不起。”宋伯也还是笑。
他的道歉并没有价值,傅文斯也是左耳进右耳出,阴鸷着脸就要走。
伏秋刚好回来了,见傅文斯要走,连忙追上去道了两声谢,“傅先生,真的谢谢您了。”
“医生说宋伯也有患抑郁症的可能性,这些年你不在他身边,他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糟蹋自己,既然回来了,就别再耍性子离家出走了。”
傅文斯看了一眼床上假装病怏怏的宋伯也,勾了唇,替他撒了个谎。
“我知道,都怪我,谢谢傅先生对哥哥的照顾……”伏秋说着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,傅文斯应了句“不客气”,便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伏秋给宋伯也倒了杯温水,乖顺的递到他的嘴巴喂着他喝。
宋伯也偏开头,表情有点淡漠,甚至带着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