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好话是说给爸爸听的,她最后必须跟他,横刀夺爱也是要夺来的。
她偷偷笑了,嘴角绽开了花儿,她抬手捂着半张脸,不让笑容溢出去。
“我以为您不同意她嫁给我。”傅文斯这人,不羁惯了,抓到书知言话里的漏洞,就肆无忌惮的说出来。
“我不同意有什么用。”书知言喝了口白酒,略显冷漠,“我不同意,她最后也是要嫁给你的。”
“我看得到结局,从她说非你不可开始。”
……
书知言回去之前,还替他们将碗洗了,因为傅文斯醉了,醉的“不省人事”。
书眠有些泛难的坐在傅文斯身旁,她同他一样趴在桌子上,又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。
“傅文斯斯斯……你醒醒呀。”
“嗯……”傅文斯转过头,侧脸枕在手臂上,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红。
“你还好吗?”
“我不好。”
“那怎么办呀?”
“你亲亲我呗。”
男人唇角轻勾,眼尾微挑,长睫笼盖,满脸绯红。
“我说过吧,喝了白酒,不给亲。”书眠摇头,反正不想尝到白酒苦味。
“那我强迫你,你会哭吗。”他笑,闷哼哼的。
书眠瞧见他眼里那跃跃欲试的亮光,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,心知不秒,刚起身想逃开,却被男人眼疾手快,长臂一捞,将她勾了回来。
“跑什么?”他将她抱进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肩上,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侧,痒痒的带着股浓重的酒味。
“喝了白酒不许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