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什么重要人,你他么管他怎么想。”他低吼,情绪一瞬间的失控,吓得书眠一颤。
他在生气,不仅仅是因为一个副座,不仅仅是因为她没接他的电话。
是因为她身边总是接二连三的出现那个男人的身影。
察觉到她被吓到了,他低头,双臂禁锢住她的后背,将她抱在怀里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轻声道歉,又转过脸亲了亲她的侧脸。
她别开脸,哭的目光呆滞,他却不知进退,她越是躲着,他越是想亲。
最后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猛推,他却不为所动,又故技重施,死死的捏住她的下颚,逼她就范。
她被触了逆鳞,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狠狠的将男人推开。
像是料想到了一般,傅文斯顺势松手,后背砸在靠椅上,“咚”的一声,是外面喧闹的人声都掩盖不了的。
“啪”。
一共两声,第一声很大,看着就撕心裂肺的疼。
但傅文斯不这么认为,她抬手再落下,那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的时候,他才感觉到真正撕心裂肺的疼。
她不是小鹿,他也当不成森林霸主。
因为她总是在反抗,因为他总是在心软。
若他最后不妥协松了手,凭她的力气,如何推的开他。
他认栽,他心疼她了,他还没来得及将生气到底,就先她一步反省了过错。
她因为委屈流下第一滴眼泪的时候,他就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