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到达指定楼层,宋伯也站起身下了电梯,他垂着眼,看见两只光着的脚,站在他的房间门口。
他顿住,抬眼,看见伏秋在哭。
她抬起手臂狠狠的擦了脸上的眼泪,胸口起伏明显,喘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她指了指自己的膝盖,无助又可怜的开口,“哥……哥哥,我跌跤了,膝盖跌破了……我不会……不会处理……怎么办……”
她打着哭嗝,无措的指着自己渗出血的膝盖,手肘出也有一块儿蹭破了皮。
她还是依赖他,还是离不开他。
宋伯也勾唇,俯身将她抱进了房间里。
“阿软,这么莽莽撞撞的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,尽早回家吧,有哥哥在的地方最安全。”
宋伯也替她上了碘伏之后,又撕了一张创口贴贴在她的膝盖上。
处理好一切,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膝盖,又仰头,黢黑的瞳孔皲裂出稀薄微光,眼眸的漩涡深处又生出劫后余生的渺茫希望。
最后她听见他说:“贪安稳就没有自由,要自由就需历险,阿软,你告诉我,你要安稳,还是要自由。”
“初雪来的时候,我会回家。”她眼睫颤了颤,答道。
“我等你到初雪,你不来,就真的见不到我了哦。”他将她的碎发别到她的耳后,眼里的高光破灭,希望黯淡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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