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涮肉的余姝听见小姑娘的话,二话不说就将书知言剥好的虾仁递到了书眠面前。
书知言:“你先吃妈妈的,我再给妈妈剥。”
显然他们不懂书眠的意思,目的不在吃虾,目的是让傅文斯剥虾,这样才能逃脱他的束缚。
因为余姝的介入,书眠一直被傅文斯拿捏在手掌心里直到这顿晚餐结束。
余姝撤掉桌子上所有的东西,又将蛋糕捧过来。
不是很好看的草莓塔,草莓贴的有些歪七扭八,卖相倒也还行,做成这样算是成功的,主要是丈母娘的心意。
傅文斯平时不吃甜食,所以不挑,即便没有蛋糕也没关系,本身能开开心心过一个生日,就已经是奢望了。
今年蛋糕是余姝亲手做的,就更奢望了,如果再能听到他的眠眠宝贝的生日歌,那便是奢上加奢。
草莓塔上插了两根数字蜡烛,余姝关了灯,书知言将蜡烛点燃。
桌下,男人的手依旧紧握着书眠,烛光映在他的脸上,摇曳出晃影。
书眠舔了舔唇瓣,闻着草莓香,她开了口。
她唱起歌来,有些小奶音,因为发烧,又有浓重的鼻音,所以唱的含含糊糊的。
但足够了,他听得懂她的话语。
她唱完了,转头发现他还盯着自己。
书眠:“快点许愿呀,傅文斯。”
男人听话的闭上眼睛,大约三秒,他又睁开,吹灭了蜡烛。
因为傅文斯从进家门到现在,书眠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,所以吃完蛋糕,余姝就强行拉着书知言去洗碗,给小孩留了谈恋爱的空间。
书知言:“阿姝,你这是引狼入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