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眠眨眼的频率变快,满脸惊愕。
最后躺在床上的时候,她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,又回想起书知言的话。
这次不是模棱两可,是他傲娇的认输下最清晰的答案。
书眠的烧,到了第二天也并没褪去,还是高达38度几,晕晕乎乎的,小脸红扑扑,时不时的还发出两声傻笑。
贪睡虫妈妈错过了昨晚父女的对话,一大早余姝盯着傻笑的书眠,欲哭无泪的揪着书知言的衣服,问他宝贝女儿是不是烧傻了。
书眠:“妈妈!你礼貌吗。”
小姑娘皱眉,做出不高兴的模样,小嘴一撇,气鼓鼓的盯着余姝。
余姝:“你该不会做了什么春梦,笑的小脸红扑扑的。”
余姝摸摸她的小脸蛋儿,嘲笑她的意味明显。
书眠将脸埋进被子里不理余姝,她其实很困,脑袋昏的发胀,但她不敢再睡着,因为会陷入有傅文斯的梦魇。
梦里很疯狂,疯狂到让她面红耳赤高烧不退。
她还是记得昨晚男人轻狂深情的模样,明明脸上有伤,却狼狈的好看,却放肆依旧。
被子外面没了声响,余姝和书知言大概是出去了,她探出头,房间里空荡荡的,落地窗前阳光大好。
她喝了一口水,润了润干涸的嗓子,鼻子被堵住了,很难受,睡觉也只能用嘴巴呼吸。
“好想傅文斯……”
书眠闷声跟自己嘀咕。
她好想见到傅文斯,好想贴贴傅文斯的手背,以满身炙热触碰他的冰凉。
她就这样在床上休息了两天,白嫩的手背上,有几道密密麻麻的针孔,紫色的筋络凸出,有些微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