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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我在东影的股份,全部转到她的名下。”

他说:“不只是您的女儿,我傅文斯未来的夫人,也不能受一点委屈,我拥有的即她拥有的,我的身心我的财产,统统给她。”

他说:“她不需要有顾虑,不需要委屈求全,不需要舍弃所爱,不需要担心未来生计。”

最后他又说:“只要我存在,我就是她一辈子的后路。”

书眠本来已经止住哭了,但是眼眶还是会酸,她的确是个娇气包,受不得一点感动,泪腺发达到眼泪像止不住的洪水。

有人爱她,有人在用心爱她。

她蹲坐在地上,抱着膝盖,眼睛肿的不成样子,她的手指扣着自己膝盖上的肌肤,等待另一个声音——书知言的声音。

可是等了很久,也等不到书知言的下文,他好像一瞬间哑口无言,好像一瞬间找不到话来反驳。

傅文斯把事情做的太绝对了,绝对到让他无话可说,无法挑剔。

他的话一字一句挞伐着书知言的想法,将他的执拗击溃,然后挣揣了胜利。

良久,书知言终于憋出那么一句来。

“知道了,你回去吧。”

模棱两可的回答,书眠垂眸,手指扣的更加用力了,膝盖处被她生生扣破了一层薄皮,见到了血印,她才松了手。

“好,晚安。”

男人的声音带着笑,温润好听,听到这声,书眠睁大眼睛,快速起身回头。

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一双黑眸明耀耀的蓄着光,淤紫破裂的嘴角上扬,伤口被扯动着,他疼的眯起两只眼睛,却还是一脸坏意的朝她挑眉。

如她所想,这声“晚安”,是说给她的,只说给她听。

傅文斯转身要走,余姝连忙提着刚做好的甜甜圈送到他手上,男人道了谢后,消失在玄关处,关门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什么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