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子仲矢口否认,整张脸都涨红,羞不可言。
但他又格外清醒,害羞过后,一片感伤落寞。
因为没可能,木桉这辈子只爱初柏。
初柏走的那一年,她甚至自杀过。
后来木桉改了名字,大家都叫她念初小姐。
木念初,木桉想念初柏。
……
下班时间,傅文斯打电话过来,书眠便收拾了东西下楼去找他。
公司的大门口,一段倩影闪过,薄荷绿的绸缎长裙,裙摆摇曳在她身后,她提着平板,长发散落,掠过所有下班的人群,只留下薄荷香。
有人抬眼看向她的背影,留恋着不肯收回目光。
都在猜,这又是哪位绝色的艺人。
书眠一头扎进傅文斯怀里,她风风火火的朝他跑来,招摇过市,明目张胆。
“早说就不把车停正门口了。”
他将她抱上车后,那些个视线就迅速消失。
有人低头,有人震惊,还有人试图用自己的双眼,向自己证明,眼前这个温柔缱绻的男人,是他们的老板傅文斯。
“怎么,我是你要藏着掖着的人吗?”
她细眉一蹙,毫不客气的拧上他的手臂。
“是得藏着。”
“外面很危险,男人都是隐患。”
他单手打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,强迫她与自己十指交织。
好像是对她刚刚拧他手臂的惩罚,男人故意用五指去夹她的五指,他的手骨感太强,骨头硬邦邦的抵着她的骨头,生疼。
小姑娘的力气哪里敌的上傅文斯,他微微用点劲儿,她就痛的轻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