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跳了，190达标了。”少年摆摆手，脸上始终有笑意。

“190达什么标呀，200多的都有呢。”那老师跟他唠了起来。

“今年跳个180就够了，200等明年吧。”他歪头，别有深意的盯着站在人群第一排的小姑娘。

余姝躲开目光，耳尖灼灼烧红。

书知言借口要去实心球处检录，体育老师这才放了人，少年路过小姑娘，长指偷偷勾住她的小拇指，将她带着一并走了。

她抱着他的校服外套，心不在焉的望着他的背影，又低头，小拇指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。

少年手心一空，察觉后回头，“怎么了。”

“书知言，你跳的真好，下次别跳了。”这话是认真的，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味。

“小姑娘占有欲还挺强。”他手掌抚摸上她的后背，将她往怀里勾了勾，“那我一会儿，拿实心球砸自己的脚？”

“你干嘛呀……”她被逗笑了，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的腰间，娇嗔着。

……

他们背后，那无所事事的老班推了推眼镜，望着那黏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两人。

他做书知言班主任两年，就没见过书知言笑成那样。

再者，这余姝不是傅时昭的绯闻对象吗。

怎么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，一切又好像脱离发展轨迹，成了他的掌控之外。

他叹口气，摸了摸下巴。

好学生，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
……

余姝本来只当书知言是开玩笑的，她扔完那一米不到的实心球之后，满怀期待的站到了人群里，等待着书知言。

少年弓着背，俯身用长指抓起实心球，起扔的姿势做的非常之好，少年手臂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