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，要是进度能再快一点就好。

……

余姝从被他抓包开始，就没回过头再跟他说过一句话。

知道他在后面盯着她，一天下来简直如坐针毡如芒刺背。

这不是一个非正式的告白，没有明确的一问一答，也没有一方明确的表达了态度。

都含沙射影的，只意会不言传。

这算什么。

这是暧昧。

余姝不要暧昧。

所以余姝先转身，开了口。

她有些生气。

为什么书知言还坐的住，都有人这般张扬的向他表白了。

书知言见她转身，有些紧张，张了张嘴，如鲠在喉，僵硬的一句话说不出。

他不是坐的住，他只是想了些黄色画面想入神了。

太难以启齿。

“书知言，放学一起走吧。”她抱着书包，等着他收拾东西。

书知言应了声，低头收拾着东西。

她说一起走。

走去哪。

小树林吗。

他不知道自己往书包里塞了什么书，手忙脚乱的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
“这本书不用带，今天没有这上面的作业。”余姝见他多此一举的想把所有书塞进去，怕他背着重，她便握住他的手腕，从他手里抽出没用的书本。

这一触碰，直接让书知言崩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