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人都投降了,他们决定不再追随不顾他们死活的上位者。”
我将他从座位上拖出来,他不得不撕下最后的冷静和伪装,如垂死前的鱼扔在如同案板的珍馐填充长桌之上,不值得保留任何最后的尊严,
“都结束了,雷吉埃蒙特。”我看着他,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“真不愧是诺丁瀚家的孩子……”
“可我临死之前还只想着你的海思丁姑娘呢……”他意图咬断自己的舌根,我压制他的下巴,让他无法得逞,看着他道,“你会成为历史,但无人记载,你的肮脏事迹会被世人唾弃……”我平静地看着他,不再付诸他任何值得相对的感情。
“你死不足惜。”
我高举手中的佩剑,如砍倒在我的父亲头颅之上的那把利刃,所有我失去的家人和朋友,我将在这一刻全部还给他……
他的头滚落在了地上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一个毒瘤般可恨的人,死的时候居然是最安静的,他没有鲜血四溅,没有过多皮肉虐待,他如同一张薄弱的纸,毫无迹象的终于被撕碎,但是他从来都不能被低估,如同狠角色的他将体内最后一丝阴险伎俩全数奉出,他依然做到了……
我低下头,拔出了腹中的烛台,将持剑的手垂下,望着身旁大惊失色的谢伊和杰米以及一众士兵,我没有说话,缓缓呼出气息,踉跄后退,踢到了滚落的头颅,脚尖下被流水般的红色液体绊着。
腹中剮出了一口泉眼,让所有筋脉失去知觉,在掠夺所有呼吸。
我只知道我疾步闯出了大殿,攀上了马,我记得火车站的方向,我要见到她,去他妈胸膛和腹部要撕裂我的疼痛,我只想看见她。
眼前所有景象都在晃动,也许这个时候有漏网之鱼保皇忠心耿耿的人会发现我,他们可以任意汲取雅各布科林的性命,就在此刻,非常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