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句话着实在道德绑架我,科林。”他笑着说,这是他第一次像以前那样,直呼我的名字,不再是带着愤恨的连名带姓。
“你将她送到火车站,尤金会在那里接应她,把她送回奥特兰多。”
他晃着杯子里的液体,有些自嘲地说道,“每一次答应别人之前我都忘记提自己的诉求,这样让人觉得我好像挺好说话的……”
“我可以帮你这个忙,”他说,最后抬眸看向我,“但你最后得他妈活下来,科林。”
明天充满未知,但是在这个当下,我发现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当初的时光,在弗朗西斯还未逝世的那段日子里。有连结在重新愈合,带出激昂澎湃的克制。
好半晌我终于回视他的眼,碰上他的杯子,应声道:“好。”
“你也一样。”让枷锁在明天得到束缚之前,重归于好,将一切东西。
“抓到!”墙角里忽然晃出一道高大的影子,来人随即不高兴了。“好啊你们两个!躲在这个破角落里偷偷喝酒。”
“明明我才是被打搅的那个。”卡尔乜了他一眼。
他自然而然地拿过他手里的酒瓶,对嘴就喝上。
“妈的,你想喝自己去拿。”卡尔即刻爆粗,奥提斯将酒瓶还给他,他嫌弃避开,“谁要喝你喝过的?”说着又拿过脚边新的一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