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在你身后,将你送回房间,我就离开。”他真的是话痨,总是在无谓地过多解释。
而我想要克服恐惧,就在那一个当下,我在门口拉住了他,拽紧他的衣领,将他靠近我的身躯。
我努力克制自己即将发颤的身子,但他没有像预想之中碰上我,他在征求我的同意。
“你确定你明早醒来不会翻脸不认人?”他依然没有触碰我,在做最后一丝确认,“我是不介意啦,只是你要是第二天起来清醒了要杀我的头,我到哪里说理去……”真是一如既往废话真多。
我拉下他的身子,凑上前去,吻上那一片聒噪的唇瓣,不像他铜壁一般坚硬的身体,那里的柔软几乎让我忘了下一步该怎么去做。
但他很快掌握回了主权,我的心脏在抽动,那一晚的恐惧和疼痛涌上脑海,我觉得我的骨头在发痛,一寸一寸要贯穿开来,将所有血肉开膛破肚。
他没有再继续,“你让我感觉这像是你的第一次?”他明显一脸恐惧和感觉自己逾矩的冒犯。
“不太愉快的经历。”我说,停顿了一会,“他们那时候有三个人。”
他也沉静下来,盯着我。
“我挣脱不了……”我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