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晏晏在祠堂等着二叔。
没过多久,赵信就把人带来了。
赵信将林仲坤推进祠堂,转身关上房门。
林仲坤被推的一个趔趄,官帽都歪了,狼狈不堪,一手扶官帽,一手指着赵信气急败坏道:“大胆奴才,竟敢对本老爷这般无礼,以下犯上,还有没有规矩,有没有王法了?”
“那我倒要问问二叔,屡次与外人勾结谋害自己的亲侄女儿又犯了哪条规矩?哪条王法?”林晏晏从点亮了祠堂里的蜡烛,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二叔,眸中寒意凝结。
“晏晏……”看到林晏晏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,林仲坤不由的心虚腿软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?”
“二叔,这里是祠堂,林家的列祖列宗在上,我父亲的英灵在上,你敢对着他们赌咒发誓,昨日不是你出卖的小义,出卖的我?”林晏晏冷声道。
林仲坤抬眼看着上面祖宗的画像和一溜的牌位,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“晏晏,二叔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上次莲华寺的事是二叔的错,但昨日发生了什么,二叔当真不清楚。”
林晏晏一步步逼近二叔。
“二叔眼眶发黑,脸色蜡黄,应该是亏心事做多了,睡不好之故,二叔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你昨日上午在怡韵阁见了个戴面具的人,还要我再说下去吗?”
林仲坤强做镇定,脑子里飞快的运转,在想对策。
“二叔不说我来说,你或许不知道那戴面具的人是谁,我来告诉你,他是信阳公主的手下,二婶临死前去过信阳公主府,把你的罪证交给了信阳公主,目的就是希望信阳公主帮她出一出这口恶气。”
林晏晏一瞬不瞬地盯着二叔,看到二叔脸色大变,知道自己说对了。
很多事情,她也是昨晚才串联起来,想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