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晏晏眼睛一亮,随即又摇头。
谁知道死囚里有没有含冤的。
“要是觉得死囚也不合适,能不能让牲畜来试?”锦心又道。
牲畜?让牲畜感染上天花?然后再把痘转接到人身上?
这可真是异想天开了,不过,很多医学上的疑难杂症不就是异想天开才最终得以解决的吗?
“小姐,奴婢是胡说的,您别当真,奴婢先去看看春兰,再去厨房弄点吃的。”锦心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,赶紧溜了。
走到门口又回头:“小姐,您千万不要碰那东西。”
“放心,我惜命着呢!”
她还有很多心愿未了,不会轻易找死。
林晏晏一个人寻思良久,最终还是提笔把法子写下来,让萧潜交给师父,让师父去想办法验证。
胡广志收到林晏晏的信,沉吟良久,这个法子似乎陶老弟也提起过。
只是当时他和陶老弟一致认为那位同行或许只是运气好,并非这个法子安全有效。
“胡大夫,您觉得此法是否可行?”萧潜期待地看着胡广志。
胡广志道:“不好说,晏晏在信里提到,将痘痂研磨成粉,用人乳调和,涂在棉签上,塞入鼻中,以前是有人这么做,且成功了,但这只是个例,并不能说明此法百分之百的奏效,晏晏自己也说了,此法关键在于用量多少才能让种痘成功,又不危及性命,这个用量的度需要多次试验才能得出结论,我们上哪找人试验?搞不好会出人命的。”
“那,用牲畜替代呢?”萧潜也看了信。
胡广志更无语了,用牲畜替代简直荒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