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晏晏在公鸡身上扎了一针,放掉公鸡。
一步,两步,三步……五步,公鸡倒地,抽出了两下就不动了。
“就是这种毒药。”林晏晏确定了。
“这毒太厉害了。”萧潜惊叹,谁要是被扎一下,岂不是连救治的机会都没有。
林晏晏叫来个伙计,让伙计把鸡拿去烧了,还特意叮嘱必须烧成灰。
伙计拎了死鸡下去,林晏晏面无表情道:“这只鸡的钱你出。”
萧潜:“……多少?”
“五百钱,交到账房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雅室。
林晏晏又研究了这乳白色的汁液,道:“目前已知的两千多种草药的形态特征,分布区域,生长环境以及味性功能我都了解,毒草也知道不少,但我从没见过这种毒,这应该是来自外邦的毒。”
萧潜沉吟:“听流晶阁老鸨说,秋容是六岁被家人卖入流晶阁,是她一手培养的姑娘,而这种毒如此独特她是从哪得来的?”
林晏晏也在想这个问题,秋容拥有这种毒,本身就是件值得怀疑和重视的事情。
“我想,我们得再去趟流晶阁,你到后门等我。”林晏晏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,但又说不上来。
萧潜到账房付了一两银子,再到后门,等了一会儿,林晏晏换了男装出来。
两人骑马前往流晶阁。
路上萧潜好几次想开口解释昨晚的事情都没能说出口,又想打破沉默,搜肠刮肚终于想起一件事。
“前日清早王医士到顺天府找过你,我说你离京办差去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她让你回来后去庆余堂留个口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