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话,秦氏,待会儿你准备一份厚礼让林夫人带回去给晏晏。”国公夫人道。
收了厚礼,晏晏就不好反悔了。
姚氏欠了欠身:“我替晏晏谢过国公夫人,朱夫人。”
送走姚氏,秦氏蓦然想起,她已经命人把话传出去,说林晏晏得了怪病,胖的不成人样,自惭形秽怕子玉嫌弃她,这才让人传出那些话给子玉施压。
早知道侯府能摆平此事,她就不多此一举了。
翌日一早,林晏晏把姚氏安排在墨渊阁的下人全都赶了出去,带上锦心去了慈恩堂。
“祖母,这是国公府给的信物,朱公子的庚帖,以及当初写下的婚书,请祖母交还给国公府。”
老夫人看了眼匣子里的一对羊脂玉镯和大红色的婚书,命人抱来一个匣子交给林晏晏。
“国公府昨日让你二婶带回来的,里头有你的庚帖和另一半婚书,还有国公府送你的礼物。”
林晏晏打开来,拿出庚帖和婚书,对满匣子的珠宝视而不见,当着老夫人的面把婚事庚帖扔进香鼎中,火苗卷起,须臾将庚帖和婚书烧成灰烬。
“你何时跟外边澄清事实?”老夫人问。
林晏晏目色平静:“信阳公主府的桃花宴,如何?”
这就是一向疼爱她的祖母啊!以前的疼爱,只不过因为她有个侯府顶梁柱的爹,有一门人人羡慕的亲事,如今的她除了一身病,一无所有,就不值得祖母疼爱了,祖母只关心侯府的颜面,二房的前途。
是啊!如今二房才是侯府的顶梁柱。
老夫人微微颔首,桃花宴倒是个好时机,老夫人怅然道:“晏晏,祖母没能保住你这门婚事也很无奈,你若没生病,就算国公府要解除婚约,祖母拼着跟国公府决裂也断不能答应,如今理亏在咱们自己。”
林晏晏心底冷笑,祖母可真会说话造成今日的局面,错全在她,是她不该得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