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还是要好好吃,”禅院甚尔揉揉她平坦的腹部,似遗憾又似回忆,“身上本来就没多少肉了,再瘦下去就太硌手了。”

不等弥子反应,禅院甚尔就收回手,轻描淡写道:“好了,钱的事你不用担心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
弥子有些委屈:“我真的可以很好养的,甚尔不要让自己太累,别让我有负罪感嘛。”

禅院甚尔捏着她的鼻子,不轻不重骂了句:“自私鬼。”

弥子倒也没否认。

也不知道禅院甚尔是怎么做的,虽然没能让弥子过上以前在伏见家那样夸张的生活,但在有限的空间和地点里,硬是被他弄出了各种花样,让弥子差点以为自己还没破产。

她开始忧心忡忡地想,对方是不是骗了她,又去做什么危险的工作了。

禅院甚尔懒得解释,干脆地把衣服都脱了给她亲眼检查。

弥子从耳朵尖到脖颈处都是粉色的,眼睛里也是水光潋潋,但神色偏偏固执地不行,顶着一张各种意义上都面若桃花的脸,一寸寸检查了。

伤痕倒是不少,但看着颜色都是旧伤。

弥子脸上的热度渐渐消散,转而的是有些委屈。

“你之前都不告诉我。”弥子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控诉。

禅院甚尔拉过她轻轻抚摸他肌肉旧伤的手,另一只手披上衣服,神情很无所谓:“那我现在告诉你了。”

弥子不知为何又有些置气。

她总是会在意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。

但她气来得快,也消得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