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弥子只是想和我对着干而已,”伏见父亲丝毫不为此而羞愧或者发怒,语气依旧平静而从容,“我在跟她谈条件,只要她叫我一声‘爸爸’,我就让你们在一起。”
“但是很可惜,直到现在,她好像都不肯叫我一声呢。”
禅院甚尔听出来对方是想激怒自己。
但他只想笑。
“你应该换一个方法激怒我的,这一招对我实在没用。”
伏见父亲顿了顿,很虚心地问:“何出此言?”
“你可能不知道……”
禅院甚尔极其恶劣地笑了笑。
“小姐她在我怀里叫我‘爸爸’的声音,有多乖多软,有多听话。”
伏见父亲的呼吸节奏瞬间变了:“——你!”
他差一点破口大骂,但最后还是忍住了,从牙缝里挤出些声音:“我还是开始那句话,只要你离开,钱和安稳都可以给你。但你要留在这座城市帮助我的女儿和我对着干,我会让你过的也不安生。”
他说完就挂断了。
当天晚上,禅院甚尔遭到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抱群而来的敌人。
他拿出咒具,不少的花儿都沾上红色的侵染,纯洁而妖艳,倒是别有一番美感。
这一天晚上正好下了雨。
漂亮的女人抱着猫匆匆从门外闯了进来,细声细气地道歉:“不好意识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