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晕乎乎地回答:“弥子。”

禅院甚尔追问:“姓氏呢?”

“伏(fhi)……”她脱口而出,又忽然不想说了,但最后还是在对方的执着眼神下回答,“伏见(fhii),伏见弥子。”

禅院甚尔挑了挑眉:“没听说过。”

前面的司机眼皮一跳,终于忍不住插口,开始科普伏见家有多么多么辉煌……

他说着说着,弥子掩着唇小小的打了个哈欠。

等到了地方,他对其他人视线完全是漠不关心,直接地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:“你房间在哪?”

弥子窝在他怀里,迷迷瞪瞪地给他指点着:“你先直走到后面那段建筑,然后上二楼……”

禅院甚尔顶着一众下人的视线,从容自若地人带进了房间,丢在了床上。随即他也准备半个膝盖靠在床上,打算给人盖个被子。

大小姐很有讲卫生的好习惯,即使贴着柔软的床褥下意识就放松了身体,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:“我要先洗澡……你也要洗澡,不然不能上床哦。”

禅院甚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压低了嗓子:“你是清醒的么?”

“我有点晕,”大小姐很听话地如实道,“但是不洗澡是不可以上床的,我要洗澡了,你等我洗完再洗……或者去隔壁洗也行。”

禅院甚尔皱了皱眉,忽然凑近,捏着大小姐的下颌逼她张开嘴,然后嗅了嗅。

除了柠檬茶的甜味以外,倒是没有什么酒味。他刚准备收回手,突发奇想地摸了摸对方的额头——果然是烫的不正常。

禅院甚尔哑然失笑。

原本他还以为这个大小姐是看中了他的外表,或者可怜他、可怜那些被他打的垃圾,所以给了他钱息事宁人的同时留了钱做那群垃圾的医药费,合着就是单纯的烧糊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