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子歪头询问:“那为什么叫冬至?”
“可能是不记得我生日,以为我在冬至生的吧,”身后的男人忽然从背后探出一只手,在她手上边写边道,“不过我不是冬至,是甚尔。”
弥子握住他的手指,埋怨道:“很痒……我知道了,是甚尔嘛。我会记得你生日的——衣服穿好没有?”
禅院甚尔凑到她的脸颊边观察,确定对方依旧是那副从容之色后,眼睛里出现了些不解,语气仍然是慵懒的:“穿好了。”
“那你好热啊,”单纯的百合一般的大小姐不带一丝狎昵地皱起细细的眉,“是发烧了吗?”
她自然地回头,伸出嫩白的指尖抵在他额头上,比其骤然拉近的距离更在意的是:“真的有些烫哎,明明你看起来身体很好的样子,但是一下子就生病了呢。这可不好。”
见她自始至终的暧昧又平静的态度,禅院甚尔也搞不懂了:“那你不要我了吗?”
“为什么会不要你?”大小姐的语气细细柔柔的,话语却很理所当然,“你是我的人了呀。”
用“我是你的人”的语气说出“你是我的人”的话语。
“你好奇怪啊,”禅院甚尔忽然笑起来,“虽然说要教我怎么搞人际关系,但是你自己真的知道怎么搞吗?你真的知道怎么和人交流吗?”
“我知道和正常人交流的方式的,”大小姐有些困惑和不解,看向他的视线里是纯然的信任和亲昵,话语像是骂人语气又不是,“但是你好像不是正常人。”
禅院甚尔眨了眨眼,有些好奇:“我不是正常人,是什么人?”
大小姐将手指点在嘴唇上想了想:“是特殊的人。”
“我很在意你。”
“莫名其妙。”
“你让我变得莫名其妙了。”
大小姐看着禅院甚尔,微微噘着嘴:“甚尔,你不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