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星里弯腰坐上车,端正的坐好,侧过脸神情冷淡,而后漫不经心的将视线放在时进身上:
“时进,你又何必让自己那么狼狈,就像之前那样对我,不好吗?”
如果认真听话语中还带着很淡的笑意,却狠狠的直击心脏,直白的挖出人的痛处,令人心头堵塞窒息。
时进低头推了推眼镜,指尖微颤,掌心挡住了眼眶微热的狼狈。
他怎么可能还能像之前那样对宋星里,知道自己的重心放错了,钻牛角尖才会出了错被钻了漏洞。
而现在又怎么能说是狼狈,是他咎由自取,是他想要处心积虑的追回宋星里。
说什么衣服是不小心装进行李箱的,其实也就是故意拿走的念想,说什么不小心把衣服放在车上,那只是一直以来的习惯。
可现在说出去都是不值一提的习惯,更不要说是深情。
深情不应该隐忍,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的愚笨尝到现在这番苦头。
宋星里见时进跟没事人那般坐上副驾驶,成,能扛得住是吧,那他就继续了。
既然要当他的司机那就看着他做任何事吧。
“我要去新岭音乐学院。”
时进系上安全带发动车辆,明知故问淡淡问:“要去做什么?”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。”宋星里低头给褚星齐回复信息说约莫二十分钟后到。
“是那天那个男孩吗?”
宋星里没有回答时进的话,正好褚星齐打电话过来,他滑动接听,顺便点开扩音。
“哥哥早上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