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!你说翁三公子带娃去了?”
赶忙捂住小风的嘴,闻青紧张地环顾四周,在确认无人留意后,终是松了口气,“要命!你能小声点吗?这么重要的事能乱说吗!还有,那小孩是翁家大少爷的骨肉,翁三是想培养他,以后让他来接管翁家。”
闻青还记得当时去见翁之真的场景,因为翁家关系复杂,翁之真只能将小孩养在宗家。
也别说,这错综复杂的状况他从没理清过。不过不要紧,他只要知道宗挈延坐在院子里,拿着狗尾巴草逗八岁小孩的模样很搞笑就行。
而翁之真站在一旁,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,看见他便暗沉了几分,“没有,家里要养你面前这一老一少,花销可不少。自己想办法去!”
闻青无奈,只得空手而归。
至于现在会和小风坐在西洋画馆,望着前方墙壁上的画作出神,也多亏闻家家徒四壁,不得不外出干活。加上闻青还与一五三零号打赌,比谁先将画作拿到指定地点,且全员安然无恙,谁就获胜。
再说起打赌,那还要追溯到几天前。
闻青家里彻底揭不开锅,抱着柴洌大腿,他就哭唧唧,“哥啊!我亲爱的洌哥哥啊!这上下千年时间,你当真没有存款?”
“有。”看着他眼冒精光,柴洌只好憋笑,“只是让人掘了,前些年便已充公。”
垂下脑袋,闻青呆若木鸡崽,“前些年?该不是几百年前吧?”